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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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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水不漏

(16)是谁在制造事端?

(16)是谁在制造事端?

“交人?什么人?”

江棕舜一头雾水,他看到警察已经分布在哦大院的每个角落,机枪也架起来了,完全是一副火拼的局面。

“魏成福。”

“魏成福?他不是在你警察局吗?怎么跑到我沪江站来要人了?”

“你的人,昨天夜里袭击了我的看守所,打死了我八九个狱警,还有几十号犯人,你还想抵赖不成。”

江棕舜转头看了一眼叶金石,叶金石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。江棕舜对姚建乐说:“姚局长,我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我刚才还在叶队长说,魏成福的案子是铁板钉钉的事,就让你们警察局去处理了,我怎么可能夜里出兵袭击你的看守所呢?”

姚建乐看着江棕舜也不像是在抵赖,但是他也想象不出,还会有谁夜袭看守所,把魏成福抢走了呢?难道说,还有人对魏成福感兴趣?

江棕舜看到姚建乐在犹豫不决,走上前说:“姚局长,有话,我们办公室说。”

在江棕舜的心里这种环境是不易谈话的,双方锋芒相对,一旦说话过头,谁也无法保证哪一方不开枪,只要任何一方开枪,一场流血事件就不可避免了。

换个环境也许可以缓冲一下姚建乐的情绪。任何的冲动都是那一瞬间的事情。

姚建乐跟着江棕舜走了几步,江棕舜回头对手下说:“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许开枪,谁开枪,我枪毙谁。”

姚建乐坐在沙发上,谢冰辰给他到来茶水。

姚建乐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,说:“江副站长,给个解释吧。”

江棕舜感到自己非常冤枉,委屈地说:“姚局长,你应该相信我,我真的没有去袭击你的看守所,你要我怎么说,你才相信呢?”

姚建乐将遗留在现场的**枪拿出来,放到江棕舜的面前说:“这就是证据。”

江棕舜看着茶几上的手枪,问道:“姚局长,你们既然抓到人,那么就请他出来对质一下,是不是我的人?”

“人死了,神煞红没有找到任何可疑证明身份的东西,只有这把枪,可证明是你们特务机关的专用。”

江棕舜微微一笑,说:“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他只知道,参加袭击的人员。身上不能留下任何暴露身份的东西,却没有想到,武器,也是专门派发的,上峰都有记录在案的。”

江棕舜拿起手枪,交给叶金石说:“去武器库核对一下枪号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姚局长,请喝茶。”

江棕舜指着茶水说。

经过一天一夜的折磨,一个年轻的壮汉魏成福早已经成了血肉模糊的血人。

这里的审讯室,用该是袁胜华临时建立的,刑具虽然没有党通局的审讯室里多,但都是重刑。

一个打手拿着木工用打眼子的手工转头,对魏成福说:“魏成福,你听好了,我手上拿着的是木工的打眼的钻头,再不说,我就要在你的大腿上钻个眼了。”

由于魏成福的眼睛始终是被蒙着的。

魏成福的裤腿被剪开,钻头落在了他的大腿上,他感到一点刺痛感,受了重刑的人,对这点刺痛感已经麻木了。

打手即刻“呼啦呼啦”的拉动起来,魏成福惨叫着,魏成福大腿上的洞越来越深,鲜血如注。

“再不说,我会将你的大腿钻成马蜂窝。”

“我说,我说。”魏成福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酷刑了。

袁胜华走过来,说:“这就对了,何必死扛呢,你以为就是你们保密局的刑法残酷,小看我这里的刑具啊,好吧,我问你答。”

打手放下钻子,给魏成福的伤口止血。

“人是不是你杀的。”

“是我杀的。”

“尸体呢?”

“被我沉到春申江里了。”

“同伙都有谁?”

“他们两个是我结拜的兄弟,不是党国的人。”

“那你告诉我,那个男人不就是欠了你们的高利贷吗,为什么要杀了他呢?”

魏成福被问得张口结舌。

“怎么,不想说?”袁胜华冷冷的说:“要不要再钻个洞?”

“不要。不要。我全说,我全说。那是因为他偷听到了我们的秘密,所以不得不杀了他灭口。”

魏成福算是彻底缴械了,一五一十的将事情所了个遍,袁胜华怎么也没有想到,一个小小的抢劫案,引发了一桩杀人案,而一桩杀人案,又引发了一桩惊天动地的陈年旧案。

叶金石拿着手枪从枪械室出来,手上还拿着一个登记簿。看到马智强拿着死者的照片在想站里的同仁们询问,叶金石看到,当马智强拿着照片给人人的时候,所看到的照片的人都是摇摇头,没人点头的。

叶金石心里纳闷,保密局沪江站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警察局这帮地头蛇的?

叶金石回到江棕舜的办公室,将手枪和登记簿一起送到姚建乐的跟前说:“姚局长,不好意思,我查验过,这把枪不是我们的,这是登记簿,不信的话,你可以自己核对一下。”

姚建乐正要说话,看到马智强站在门口,在向姚建乐摇着头。姚建乐明白了。

“辛苦叶队长了,叶队长的话,我钥匙不相信,拿我还能相信谁的话啊?”

“姚局长,这里面肯定误会的。你想啊,如果我想强行抢人,还用得着白天我派叶队长过去跟你商量吗?晚上直接行动就行了。”

姚建乐傻呵呵的笑笑,并没有应接江棕舜的话题。站起来说:“江副站长,那又会是,多有打搅,请多多谅解。”

姚建乐朝门口的马智强吼道:“马队长,收队。”

“姚局长,我送送你。有什么情况,我们一定要互通,千万别上了别人的挑拨离间的当啊。”

“江副站长,请留步,留步。”

“你那边了解的情况,没有一点线索?”坐在后排的姚建乐问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马智强。

马智强回过头去说:“我差不多问了十几个人,都说不认识这个人。枪号查到了吗?”

“我没看登记簿,但是感觉叶金石这个人在这个是时候不可能骗人,否则也不会拿着登记簿给我看。”

“局长,你说,我们是不是真的误会沪江站了?”

“未必,别忘了,江棕舜是什么人?你以为他们都说不认识这个人,就不认识了,从昨天到现在,他们既然能夜袭我看守所,一定就会做好攻守同盟的。回去再说。”

小车在大街上行驶,后面的卡车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警察,紧跟其后,招摇过市。

姚建乐的突然造访,而且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,就连机枪都戴上了,说明,昨天晚上的确是有人袭击了看守所,把魏成福抢走了。让江棕舜百思不得其解的事,魏成福,一个杀人嫌疑犯,抢回去有什么意义?更何况还折了兵,死了人,值得吗?

江棕舜慢慢的回到座位上,问叶金石:“叶队长,你怎么看?”

叶金石不假思索地说:“夜袭看守所应该不会假,但是,我就是想不通的是,为了魏成福袭击看守所,还死了人,魏成福有那么大的价值吗?”

“你的看法和我一样。魏成福有这么大的价值吗?”

江棕舜反复问一句,坐了下来,思索着:“死者除了留下一把枪,身上什么都没有,显然这是做好了准备,不想让别人知道死者的身份,也就是说策划者,根本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是谁干的,那么又会有谁,这样做呢?”

“叶队长,手枪的枪号记下了吗?”

叶金石递过一张片说:“我记下来了,这是枪号。”

“这样,你马上跟总部联系,请他们帮忙协查这支枪的来历。”

“是。”

叶金石离开了办公室,江棕舜又把头埋在了双手之中。他在细细的捋着线索:

袁胜华想江松兰透露魏成福入室抢劫的线索,而江松兰却从受害者哪里得到魏成福杀人的线索,拒绝姚建乐接到江松兰的报案,抓捕了魏成福。北田自己让叶金石过去警察跟姚建乐协商,能不能把魏成福的案子移交保密局沪江站处理,没有得到姚建乐的首肯,晚上,接着就发生了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夜袭看守所的事件,硬生生把魏成福劫走了。

江棕舜觉得,问题应该是出在叶金石去警察局与姚建乐协商这件事上。

对方一定是知道了这件事,让对方想到了利用这个信息。按照逻辑推理,姚建乐不用想,也能猜到这是沪江站干的事,“我不给人,你就抢。”

一个天衣无缝的栽赃。

很正常,姚建乐就是按照这个逻辑推理,集合了全部的警察,武装包围了沪江站。

“报告——”

“进来。”

“副站长,电话打过了,总部答应帮着协查一下,一有消息会立刻回复我们的。”

“好。对了。叶队长,昨天我让你去警察局的事,你跟谁说过吗?”

“没有啊。”叶金石有点质疑的问:“怎么啦?”

江棕舜让叶金石仔细想想,究竟有没有跟谁说过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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